“如何不会如此?”傅八音淡淡反问,“当年他与贺兰春、贺兰雪、谢殷、卫尽倾四人大战一场,本就重伤病笃,又从万丈深渊跌落下去,按理死个十次八次也充足了。却不知上天是垂怜他还是没耍弄够他,他下落时被卡在树上未能摔个粉身碎骨,也是以留下了一口气。只是以他当时的状况,这口气能留多久也很难说。我从他口中得知这经历后曾数次想过,若当年率先救下他的人是我,在那样的景象下我可否保住他一口气、还一保就是十年?虽说我为当年没能寻到他而耿耿十余年,但实则我光荣当年找到他的不是我。”不然段芳踪,很有能够便真真死了了二十年前。
傅西羽看一眼段须眉木然神采,心下便有些了然,一时也跟着不好受起来:“实则师叔来此本来是个奥妙,他白叟家是三天前的夜晚突入枉死城,城中保卫竟无一人发明。师叔前去与我爹娘会晤,我因事前去求见我娘,这才撞见他三人说话。师叔在此逗留只得数刻,他便再次分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