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妈妈的眼神在金子上转了转,非常可惜隧道:“公子来得晚了些,本日苏紫女人已经在见客了,他日再来吧。我们这里其他女人也不差的,或者不肯女人作陪,在此喝喝酒也不错。”
战英转头对卫子逸道:“既然已经见不着了,你我便早些出去看上元灯会吧?”卫子逸收起扇子:“那可不成,我特地来看苏紫女人的,本日见不到,我如何会断念。跟我来,我们本日定能见着。”卫子逸冲她滑头地挤挤眼睛。
厥后卫子逸又找了一堆来由敬酒,敬过师尊,敬过六合,敬过才子与才子,最后还敬了灰灰。而战英也说不出为何,竟然也由着卫子逸扯谈,一杯杯跟着他喝。二人越喝越畅快,直到厅中的人们都在相互呼告:“通天火树燃起来了。”二人方停下来,现在二人都已经微醺了。
一杯完卫子逸意犹未尽:“这一杯,为了道贺你我二人成为同门。”战英又仰脖喝了。
二人马上闪到护院看不到的角落,战英小声说道:“这应当就是苏紫女人的住处了,但是有两位护院,我们如何进的去?”
不一会儿,那打扮的花枝招展,身材有些丰腴的妈妈扭着腰过来了,未到跟前便听到她大声号召道:“二位公子,女人们有甚么服侍不周的处所吗?”明显是个在风月场合待惯了的,待人热忱有礼。
战英晓得本日若没达成他的心愿,他必不会分开的,只得跟着他在后庭中寻觅苏紫女人的住处。
二人把身子尽量往前趴,现在恰好有一阵风扬起了纱幔,战英忙看向对坐的二人,只一眼,她便怔住了。屋内的女子,三分妖娆七分慵懒,额上一朵菡萏花红得妖艳。适逢她微微一笑,如荷上清露般轻浅,但却足以令人间统统的花儿失容。她的美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美,只是一种感受,只要见过才会晓得。
战英从屋顶上退了下来,不一会儿卫子逸也恋恋不舍地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