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连长,我是跑不动了!”
不过,马连长既然能当闵长河卫队连的连长,天然是闵长河的亲信。
马连长咬牙道:“总司令,求援怕是来不及!那些人就像鬼一样,咱如何跑他们都能追得上!不如,您就在村庄里找一户人家,藏起来。我带人冒充在这里抵挡一阵,然后持续跑!您等我们跑远了,再出来,想体例回栗敢!”
赵家坳,一个山窝里的小山村。
闵长河的心脏抽紧,悄悄用眼角扫向身边的卫兵。
闵长河道:“那些蓝衣服精得很,我们不要躲在屋里,就躲那边!”
突突!
砰!
他吗的!
咦?刚才那人说的话!
那些蓝衣人的枪法真准,一枪一条性命,打得卫队连大家惊骇,没体例,闵长河和此中一名卫兵换了衣服,让那卫兵带几小我吸引追兵,本身领人持续跑。
闵长河打动地眼泪都要掉下来。
两个蓝衣人,一个留在院子里鉴戒,另一小我冲上去查抄,行动迅猛而快速,明显极有经历。
因为这里间隔鹰嘴山很近,村庄里的人家,早就跑出去避祸了,明白日的,小村庄里静悄悄连狗叫的声音都没有,明显没有一小我。
闵长河的心脏砰砰直跳。
一个营的守备军队,竟然也保不住他的安然!
这时候,闵长河俄然瞥见,那蓝衣人用警戒的眼神,扫向了他们藏身的马棚!
闵长河带着四五名卫兵,跑进了村庄里,他伸头看看,一指村庄前面一个单门独户的小院道:“就那边!那院子离山坡不远,我们躲到那边去,跑起来轻易!”
两道人影闪进了院子里。
马连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。
但,就在闵长河觉得要好事的时候,那蓝衣人自言自语道:“是!队长我们顿时就到!”
他的身上,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,已经湿透了!
这支军队约莫四五十人,身穿栗敢自在军的礼服,不过,这些兵士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好,很多人跑得气喘吁吁,另有人受伤了,头上肩膀上胡乱缠着绷带。
幸亏他平时还皋牢了几个亲信!
只要他们躲在这里,便能够不被发明,只要他们不被发明,就能制止与这些蓝衣人交兵,运气好的话,他们能躲过一命,总好过很快被打死。
哒哒嗒!
这马连长够义气,他这是拿本身当钓饵。
马棚里天然没有马,却堆着一些干柴和枯草,此中的一面扎着密密的树棍,几小我钻进马棚,闵长河也顾不得脏,拿些枯草盖在了头上身上。
千万别开枪!
这如果没有马连长肯为他去卖力,他闵长河的这条命,明天就交代在这里了。
哎!真不利啊!
闵长河只得领着卫队,一边跑一边打。
这户人家很穷,屋子是一幢灰突突的小板屋,屋里屋外空荡荡的,连点像样的家具也没有,独一显眼的,一间屋子里摆着一座陈旧的铁匠炉子,这是一个铁匠的家。
过了不久,院子内里的村庄里,就传来了枪声。
一名卫兵镇静道。
公然,卫兵的神采发白,手在抖!
别开枪!
“总司令,这处所好!咱把枪架起来,蓝衣人来了,咱俄然开枪,神仙也能打死!”
闵长河一眼之下,心脏几近不会跳了。
从树棍的裂缝处,刚好能看到院门口的处所,卫兵说的不错,就算蓝衣人本领再大,他们躲在暗处打枪,那些蓝衣人不防备之下,必定会被打死。
说罢,一行人分作两拨。
在栗敢能被叫作总司令的,就是闵长河!
哒哒嗒!
几个卫兵都看懂了。
那是英勇的马连长,遵循商定把追兵吸引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