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乔!”
你给我两千两,逼我写两千五百两欠条,你就是刻薄?你腕上戴着我给的镯子伸动手来指责我,你就不卑鄙?还想要四千五百两?别做梦了,我一钱银子都不会给!
昭妃气得摇摇欲坠,头皮发麻。这么说,她非但是丢了两千两,还倒欠了一千多?
幸亏娘娘你表示不错,这么快就给我弄来了两千两银子,总算叫我这口气能临时吞下了一半。若不然,我的心都该滴血了。以是,你现在应当好好谢我仁慈,而不是这副模样!”
……
“哟,总算是醒了。还不算蠢到家!”
文兰是真欢畅!
“我这比来是太憋闷了,本日不错!昭妃啊昭妃,奉告你,这是我比来一段光阴内最欢畅的一天了!哈哈哈!好玩吧?是不是表情忽上忽下,很成心机?比来啊,因着你和你儿子,我的表情很不好,感受实在窝囊又恶心,如何办呢?只能找点乐子了。
可爱她的那些主子们也都一个个不知去了那边。她叫喊了好久,竟是一小我都不见。她憋屈,仇恨,那仇怨叫她恨不能上前将那小贱人撕碎……
“你疯了,文兰,你真疯了!”
“这票据我家绿乔帮着列举了一整天!要说啊,若未曾细细排查,一点点列举,我也没想到,短短两个月的时候,你们母子俩从我这里顺走了那么多东西!
“娘娘啊,您还真是我的高兴果!您可瞧好了我方才递给你的票据。上边已经够详细详细了吧?这上边列举的,便是比来两个月,您欠了我的银子!您想要那四千五百两,您便先将这清单上统统物件都给我还返来!”
换而言之,现在反成了文兰在跟她索要银子!……
既然她已筹算跟了太子,既然太子与朱常安必定是势不两立,既然朱常安母子对她向来都没有顾及半点情分,那她天然要叫他们把吃了的都吐出来!
“是!”文兰的亲信宫女拿了只打赏荷包塞到了昭妃手中。“公主欢畅,给娘娘的红包是双份的,娘娘好好收着,买点好吃的!”
昭妃的脑袋都在一抽抽地疼,她也懒得理睬绿乔,只肝火冲冲走向文兰,却在距文兰三尺处叫俩婆子挡住了。
“是!”
本来,文兰给昭妃的信封里,列举的便是从她熟谙朱常安开端用在他们母子身上的统统破钞。
“是!昭妃娘娘,您方才打碎了公主放雪梨的碟子!那碟子本是一套,碎一便是废了全套,那套骨瓷是我们公主高丽带来的,倒是不贵,只代价三百两银子。
而文兰看着昭妃如蛤蟆般大喘个不断,心下痛快至极。
“你早就找了天子了是不是?这才是你们使臣回朝鲜的启事是不是?这才是你敢对我张牙舞爪的来由是不是?”
当日朝鲜王怕文兰在异国他乡亏损刻苦,便将京中做的一些谋生也交了部分到她的手上。文兰有充沛的银钱支撑,天然充分揭示了她的大气。
文兰抖了抖衣裙,终究从榻上坐起了身,将一双足踩进了鞋中,再次冲着恼羞成怒的昭妃笑了起来。
昭妃二话不说,便将手中那纸撕了个一干二净。“你也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!本日这事我且当你是个打趣,好了,你把银子交出来,我也不难堪你。你我按着和谈行事。”
更何况别觉得我不晓得,我那衣裳,你用的是你宫里存在库房里的缎子,料子是不错,可已经不时髦了。另有衣裳上那些个金银扣子,珠子等配饰,更是不晓得从甚么破衣裳上边拆下来的。究竟上那衣裳也就是费了个手工,你也有脸收我一千两?你不但是顺,还是讹!
昭妃明显不觉得意,呵呵嘲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