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那臣妾求您,起码给臣妾留个主位吧?您晓得的,臣妾性子直,轻易获咎人,这些年,臣妾没有功绩也有苦劳……”
他想要好处最大化,最好的体例自是得带着最首要的苦主,也就是文兰来索赔。但是……
本觉得儿子封了王,娶了朝鲜公主,她多年的尽力也算是苦尽甘来。虽做不了太后,但将来天子一死,她还能跟着儿子出宫过好日子,有银子有职位,另有个属国公主儿媳服侍着使唤着,想想都美得很。
“臣等无能。”异口同声。
“求诸位拯救!”
起首的基调,先定了下来。
太医却直言要去回禀皇上。
另有一点,现在若只一名太医倒还好办,可在场是三位,东窗事发是迟早,他们何必为了银子拿出息和性命冒险?
纵都是君王,却都是熟稔于各路大戏的大师。
“朕晓得你顾虑甚么,怕死,怕大家都来欺负你是不是,你放心。哪怕没有主位,哪怕你这些年获咎了再多的人,你也不会死。因为朕不答应你死。今后,你也不会出错,因为朕也不答应你踏出宫门一步,好好检验思过吧!”
天子头皮发麻,只恨不得亲手掐死朱常淇。
这会儿多少眼睛盯着这皇城,他倒是想要雷厉流行来个善后,却不得不顾及悠悠众口,不得不制止皇室名誉被雪上加霜的打击……
三人面面相觑,随后再次不约而同下了一个决定。
大功胜利,剩下的是处理家丑,李纯不便留,天子也没留他。
“七皇子已然闯下大祸,丽妃娘娘该自求多福了。您若执意挑衅是非也请随便,但臣等三人恪失职守,能相互印证。娘娘无稽之谈却无证据,劝说娘娘万不该冒险罪上加罪。”
不但丢人现眼,隔壁另有朝鲜王一拨人在等着秋后算账。
一桌两人,天子信赖,没有多少事是饭桌上处理不了的!
她厉声呵叱。“你三人冲撞后妃大不敬。你们若不返来,本宫就去告密你们!让皇上治你们罪!你们不要命了?”
别的,尼姑也被确认了身孕,约摸两个月摆布……
丽妃一惊,挡不住了。
就连那三宝,也已有被感染的迹象。但或因近尼姑身子次数少,以是还只是初期,可治。
在给文兰筹办了足足有上万两银子的补品后,天子又亲身带了一大桌的酒菜找到了朝鲜王。
他不知他是否史上第一个得了脏病的皇子,但他绝对是大周朝的第一名。他很清楚,他父皇的心愿是做千古明君,而现在的本身却成了父皇的一个污点。
天子暴怒一脚踹开了丽妃。
丑事!丑闻!家丑!国丑!
太医要上去搀起朱常淇,可他却挣扎着反而抱住了太医的裤腿。
……
“我说的拯救不是这个,本王求三位,求三位口下包涵。本王愿许命令媛,只求三位将本王病情稍作粉饰。”
他繁忙,儿子又多,没时候管束,可她这个做娘的呢?这些年都教了甚么?好好的龙子,教成了甚么模样!
都这个时候了,事情这么大了,他们仨还没那胆量敢包庇。且七皇子这病根基已经有救了,即便他们粉饰,这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。
但是这类时候,偏那三位太医还又齐刷刷跪了一地。
“传朕口谕,丽妃,管束倒霉,言行无状,放纵皇子,犯下大错,现,降妃位至……常在,夺封号,迁出寿安宫主殿……”
朱常淇在太医们愈发凝重的面色,细声的私语和连连的点头中晓得,他是真病了。且病得不轻,还不好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