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私话,你但说无妨。”朝鲜王点头。文兰暗自横了她爹一眼。不是他耳根子软,而是文庆已打动了他。公然事事都是当局者迷。
程紫玉有些忧愁。
“王上多虑。”文庆笑。
“mm所言很有事理,不过,姐姐有疑问,你我毕竟都是外族,背井离乡,势单力孤,你凭甚么感觉我能够掌控后宫,又如何能包管我不被其他权势给剿除?”
“你们想啊,既然皇上年富力强,既然谁都不晓得下任皇上是谁,那何必急着站队?还不如就直接选了当今圣上。毕竟也只要跟着皇上才最保险。
“我回绝。”阿谁对她视而不见的家伙,一定不是个过河拆桥的。当然这不是最首要的。“凭我察看,皇上并不如设想中那么属意他。他虽是嫡,虽为太子,却一定比其他几个有更大的但愿。我……”
这话在理。
“说下去。”朝鲜王的兴趣已完整被变更起了。
文庆到了。
“以是,你要与我一道入宫?”文兰晓得,当然不会。
文兰的嗤笑渐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