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柱,你娘去城里肇事,传闻当时你也在?”
开祠堂时,云二柱正在收麦子,由他代赔的决定也是派人送达地头,村人都替他不平,可谁让人家是亲娘呢,
“嗯,传闻,人家要报官,被你拦了?”
“我娘,我娘年龄大了,禁不起打啊。”
“唉,怕是不轻易,那是齐家的,咱两家又不来往。”
枝儿娘义愤填膺地,云家固然在抢收,可作坊并没停,他们干完了活,都来安抚吴氏。
“这个我已经跟爹说好了,就由他来赔,”
“是,阿谁如果报官,我娘就得进大狱,”毕竟砸了人家一缸酒,他就是再无知,也不可否定代价不菲啊。
族长一听,内心也发毛,这丫头狠啊,看来,云大福他们不但要挨打,还得丢财,不过,这也怨不得别人。
老铁二十多岁,英姿矗立的,那股子气势跟村人大为分歧,才来了几天,就成了少女们倾慕的人。
“你说甚么?甚么花胡蝶?这边的麦穗有点湿,你多翻一翻,这天看着不保险。”
好吧,这个要求不为过,族长决定,明天开祠堂,要借着这件事,好好敲打敲打族人,都循分守己的别惹事,说不定,自家要飞出个金马驹呢,
族长说了,如果不平气,他就大义灭亲,直接绑到衙门去。
赶在入夜前,她家六亩地全都收了,老铁看着场院,其别人都返来了,吴氏蒸好了大馒头,也炖了一大锅的肉。
他看出丈人有报酬难,赶紧岔开了话题。
“我是后去的,也拦了他们,就,就是没拦住。”
云二柱的汗顿时就下来了,大伯言辞不善啊,可闺女说了,要照实讲,他也没胆量否定,
“嗯,有点干系,不过,阿谁不消人推,婶子放心吧,只要用心,没有学不会的。”
他固然问的是二柱,可眼睛却看向了云苓,
云苓和海英帮着吴氏做饭,祠堂的事也传到了家里,吴氏内心暗爽,固然要出银子,可今后不消再打交道,多少都值啊。
海英不欢畅地哼了一声,自从曲解解开,阿生很想拉拢他们,毕竟婚约也没消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