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元衡这段时候探友的时候倒是少了很多,反而去书院听讲学和同窗品文章的时候更多了些。
没一会儿被冻的神采发青的长公主被扶到了御书房,一出去就跪在了地上,哭着爬了过来,叩首道: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,呜,父皇---”
“一个乡野女子嫁给崔解元那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,可此人那得知恩报恩。”
“这大冷的天,怕是跪了有半个时候了。”
景德帝现在也上了年事,身材已经发福,见此神采不太好,不过还是叹了口气,“让她出去吧。”
“如果有别人相中了你家相公? 对方有权有势,是不是你也甘心自贱为妾,下堂成全啊?”
朱瑛一愣? “甚么意义?”
当得知是其老婆亲手所制,一个个敬佩的不得了。
朱瑛气的不可? 而叶小楼笑着拉过她的手道:“好啦。”
乃至于来逛个街都不安宁。
朱瑛气的够呛,“我就是气不过。”
叶小楼对于崔元衡科举是非常支撑的,为此筹办了很多零嘴和点心,饭菜更是吊着花腔做。
“崔解元那样一个惊才艳艳之辈,如果有个好的岳家,那还不得一飞冲天那?”
而像叶小楼这般,事无大小,包含身上照顾的东西都是精美又风趣,那真真是馋坏了世人。
比来老是能听到一些有的没的,并且她出门被人看到老是指指导点。
听闻长公主家的小郡主都倾慕与他,更别提其他都城的闺秀们了,但是他却底子不为所动,一点都没有筹算休掉荆布之妻的意义以外,非论走到那里都照顾着娇妻的东西,这意义表达的在清楚不过了。
朱瑛见此愤恚不已的跑上前去? “你们胡说甚么?”
“可不是,我听闻嘉安郡主对他非常成心呢,并且还漂亮的没赶她走,情愿让她留在府上? 这但是天大的恩德了。”
那边嘉柔郡主急的直上火,而叶小楼这边也没有好过。
部下的人脉一把一把的,都不消人家说,上面的人测度上意就晓得该如何行事了。
随后又想到他的人刺探来的动静,神采顿时一冷。
这边一群狗腿踩着叶小楼拍着她马屁,而另一边长公主想了又想还是进了宫。
现在跪在殿前,哭的叫一个悲伤欲绝。
别说睁眼说瞎话,就算杀人放火又能如何?
“一个脑筋不好使,难不成一群人脑筋都不好使?”
“这些人也不过是拿人财帛替人消灾罢了。”
“啧啧,长的是不错。”
长公主实在并不是天子的第一个女儿,倒是活着的最年长的女儿,当年又养在嫡妻的身边,当年太子出事以后,天子肉痛不已,最后想了又想,封了她为长公主,算是留个念想。
“您看在儿臣的面上,让嘉安回家吧,呜-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