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有甚么要事情要儿子做的,儿子听您的叮咛。”乔渊说道。
十几代的堆集毁于一旦。
乔梁心口一闷,他是世袭罔替的侯爵,是宣平侯府的当家人,走到那里都是受人尊敬的,现在竟然被这么多人群起攻之,逼他还债,乔梁只感觉心中绞痛。
待文安伯几人分开以后,樊良赶紧走进了堂屋。
乔渊看着面前的老父。他的老父为了让宣平侯府在都城世家中更有职位,更驰名誉,而汲汲追求了一辈子。
乔梁喝了几口水,顺了顺气,才接着说道:“这些银两的数量实在太大,又是都城这么多世家同时告状,只怕皇上一怒之下,会抄了我们宣平侯府,把那些抄出来的财物还给那些联名上书的世家。”
乔渊看着空荡荡的库房,四肢有力的摊在库房空荡荡的空中上,他四仰八叉的躺着,闭上了绝望的眼睛。
那第二波来要债的人,因为乔梁晕倒,是没有能见到乔梁的。
文安伯、安平侯等人已经分开,临走前,在宣平侯府放出话来,说是过了旬日再来。旬日以后,他们必然要讨回乔玉琏所借的银两。如果旬日以后,宣平侯府还是不还银子的话,他们就要联名给皇上写折子,向皇上请旨,查封宣平侯府,抄了宣平侯府的家财,用以还债。
“文安伯那些世家贵族,说旬日以后,就会再来宣平侯府,如果旬日以后,我们宣平侯府不能把银子还给他们,他们就会皇上联名递折子,说我们宣平侯府负债不还,乃至会给我们宣平侯府按上一个哄人财帛的罪名。”乔梁说道。
“府里的五十万存银已经没了,要拿出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,只能变卖库中的东西。那些值钱的东西,都是变卖了吧。”乔梁气若游丝。
“心口的位置疼的短长,你命人去找大夫吧。”乔梁有气有力。
但是,事到现在,乔梁也只好腆着脸,放低了身价,哀告道:“我们几家都是都城的世家,昂首不见低不见,本日,宣平侯府这银钱确切出了题目,还请几位高抬贵手,脱期些光阴,我们已经派人抓紧时候找那洪福贵了……”
大夫说乔玉琏这膝盖算是毁了,如果照顾的好,今后能走几步路,但是也走不了多久,并且还会常常遭到疼痛的折磨。
乔梁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文安伯俄然打断:“行了,宣平侯,你不消施礼,也不消报歉,从速把银子还出来才是端庄。”
“渊儿,我们宣平侯府,必必要在旬日以内把那一百四十八万两银子凑齐。”乔梁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