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月十四,我单独跑到绫罗坊检察景象,回家路上错入冷巷被人抓住。那人捆了我的手用刀勒迫我送他出城,我受人所制,不得不从。您看我脖子上这道伤,就是那人用刀割的。”
“出城后那人还不肯放我,又走了几里后,路遇参虎帐来的三人,那人惶恐拉马进树林,我借机惊了马乞助,虎帐来的官人们进树林后,我又趁那人不备,踩了他的脚踢伤他逃脱,那人后被官人拿住。”小暖首要夸大本身在抓住贼人这件事中做出的进献。
“官人们认出勒迫我的人乃是朝廷赏格百金通缉的恶匪,又以为我擒匪有功,便将百金犒赏于我。只是他们身上的银两不敷,便将从恶匪身上搜出三百两银票充数给了我,并叮咛我此事不成告于别人,以免恶匪流窜在外的朋友得知后寻仇。以是这件事,便是对我娘,我也没讲的,只说是被绣花针划伤了脖子。”
赵老夫人又问道,“那官人姓甚名谁,恶匪安在?”
赵书彦对赵老夫人讲道,“此人乃是严晟严大人,孙儿在将军府与他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说来刚巧,玄其恰好到将军府办事,听人传报后忍不住抽抽嘴角。
小暖立即点头,“就是他!”
小暖叹口气,“此事说来话长――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赵书彦见他肯去,便放松下来,边走边闲谈,“陈女人让鄙人来找玄兄时报的是大黄的名号,玄兄与大黄很熟?”
赵书彦将玄其请到一边,小声将事情讲了一遍。玄其立即点头,能够夸大道,“确有此事,既然是‘陈女人’请玄某,那某便与你走这一遭。”
赵老夫人点头,命仆妇出去清算地上的碎瓷片重新上茶,与小暖扳话起来,摆布不过是几次扣问小暖方才那一番话是否有缝隙,前后是否不分歧。
小暖点头,“我之前也没见过他,更不晓得他是谁。不过听严大人的言辞,那人定是犯了极刑的。”
赵书彦神采微松,若那恶匪真是杀了表叔与表哥的凶手,小暖此番算得上是对展家有恩了。
赵老夫人微微点头。
那不就是小暖或小草么!直接讲就好,说甚么是大黄的家人!仿佛他跟大黄真是朋友似的,不过这俩丫头有急事,他还真不能袖手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