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晟点头,“他的伤,与你我分歧。”
这一夜,严晟的暗卫和乌家的铁卫在城中暗兴风雨。
“望江亭上严某被袭,老将军毫不踌躇地脱手相救,严某感激不尽,大恩不言谢,此情柴严晟记下了。”
“有从房顶上路过的吗?”秦氏不附和,大半夜飞檐走壁的人在她看来都不是朴重的。
乌羽双手抱臂摆出一副恶棍样,“你觉得小爷想姓吗?”
乌铁崖不耐地冷哼,“老夫挂印去官十余栽,你柴家人争位子,与老夫何干,何必牵涉老夫!”
乌铁崖立马炸毛了,举起本身包扎着的右臂,“老夫也受了伤,老夫还擒贼一夜未睡,老夫还年过六旬呢!”
乌羽倔强地挡着,“不!”
“那是你们没用!老夫这些年从未插手军中事,乃至为了避嫌连大门都不出!”乌铁崖吹胡子瞪眼,“再说乌家世代忠良,毫不会做出有违国法之事!”
严晟抬眸,“想必老将军心中了然吧。”
严晟浅笑,“摆布金吾卫驻扎都城摆布,急行军一日可围京勤王。若金吾卫不安,京中如何安稳?左金吾卫临时不提,能调右金吾卫的除了虎符,便是老将军您一句话,乃至老将军的话比虎符还好用。您说干不干?”
“就算如此,想要老夫的命的也不必然是大皇子,若说是三爷故布疑阵栽赃嫁祸,也无不成。”乌铁崖对柴家人是从内心的不信赖。
乌铁崖微微点头。
“让开!”乌铁崖铁沉着脸。
严晟不急不缓地抬袖倒了杯推到乌铁崖面前,“八日前,严某得了动静,有人暗中布局企图在中秋夜宴时栽赃嫁祸我二哥,老将军与严某都被牵涉此中。严某是刀,而这持刀人恰是老将军。”
乌铁崖剑眉倒竖,“何人如此大胆?”
这一夜,大黄深受打击。不但头上被砸了个大包,醒来后又吐了几次,心疼的小暖一家无可无不成,恨不得去把那贼人千刀万剐才好。
乌铁崖回想昨夜望江亭中的世人的坐位,背对仇敌的的确是严晟,略沉吟后言道,“另有金不换。”
“老夫没看清,再拿出来给老夫看看!”乌铁崖眼睛盯着中间的红柱,甚不安闲。
“严某对您的免死金牌不感兴趣,严某想要的是您的铁卫昨夜抓住的人。”
乌铁崖的确是后怕的,不过还是犟道,“便是如此,也不能解释三爷昨夜为何诈伤,您将金吾卫的十名大将置于仇敌羽箭之下,是何用心?”
严晟浅笑,“老将军言之有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