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!”夸奖了傅明月一声,傅家长房老太太转过甚又和傅德文说话了,“听正清说你比来进了户部,户部如果搁在风调雨顺的时节那是个好去处,只是现在这个时候……你当差还是要谨慎的好,莫要生了暗害别人的心机,也要谨慎防备着不要被别人害了。”
想了想,她更是考虑道:“不过莲花和竹叶的味道都不重,到时候那位嬷嬷调膏子的时候怕是要多费些心机了,在这儿,我就先谢过伯祖母了。”
喝了口茶,她才道:“更何况,我也是晓得你爹爹的性子,只怕是你要甚么就给你甚么,这好东西,你也见惯了。”
若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傅德文也许会感觉那是别人在说客气话,但这话从傅家长房老太太嘴里说出来,贰内心只要感激,站起来作揖道:“多谢伯母了。”
“二娘?”傅家长房老太太一惊,只道:“二娘不是疯了吗?”
傅明月嘟囔着道:“本来在金陵的时候是生的胖些,不过厥后在来都城的路上落了水,将养了一两个月才好,瘦了不好,厥后病好了,却又不适应都城的气候,都城实在是太干了,每日就算是喝再多蜜水,都还是感觉身上干巴巴的。”
“如果伯祖母您不肯意说,那就奉告我我的猜想对不对,二伯父是一个能够信赖的人,如此,也好叫我心底的那块石头落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