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月暗叹了一声,心中想着事情,想起那小家伙,忍不住感喟,想要归去看看那孩子如何样了。
傅明月本身脱开他的手,把他留在原地,带着念芸等人分开。
傅明月苦笑,她忘了交代这个新来的管事妈妈,顾限是绝对不喜好被人关起来的。
上辈子她归天的时候,印象中仿佛是有顾限生母这一号的人,可顾二爷身边的莺莺燕燕实在太多了,她压根记不得此人长甚么模样。
这一点,傅明月如何会不晓得,“方才我也想过这个题目,按理说我不该为了个庶子获咎二夫人,可现在我肚子里怀着孩子,实在是见不得那样的景象,如果不管,只怕是夜里睡都睡不着的……”
像养熟只小狗一样。
顾限却尖叫着避开了,又开端不竭地喃喃:“打……打……”
既然问不出话来了,顾老夫人罚了这几个丫头的月例,降了她们去浆洗房。
顾老夫人又叫了顾二夫人出去,把方妈妈的事奉告她,并说:“……这是你房里头的事儿,你看看如何奖惩合适,你现在主中馈,更加要以身作则,就算限哥儿这个模样不是你成心的,但是人丢了,你管都没有管。实在是太忽视了!”
顾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小声说:“四少爷不会真的魔障了吧……”
等着傅明月出了松鹤堂的大门,一旁的念芸才小声提示道:“夫人,您说二夫人会不会对您挟恨在心?奴婢总感觉二夫人不是个非常漂亮的人……”
顾限又凶起来,挣扎着咬那妈妈的手腕,照看他的管事妈妈咬牙忍着痛也不敢放开他。
更何况,顾二夫人向来聪明,很会讨得她的欢心。
顾二夫人才叹了口气:“是我对不起限哥儿……”
等着归去了以后,她将这件事讲给顾则淮听,顾则淮只顾着摸她的肚子,漫不经心道:“管了就管了,能有甚么干系?她在内院横行霸道这多年,做的那些事儿,大师都是心知肚明……等着我们的孩子出世以后,这内院中当家做主的就是你了,你何必怕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