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枯树下的蛛丝马迹,苏陌的心越加的酷寒,陈信从大要看,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,但实际上他灭了一国。
另一名酒客点点头说道:“那可不是,这黄金成色实足,代价还要上浮几成。”
酒家老板是一名糙男人,听着众酒客泛酸的话,脸上自是眉开色笑,不顾道人身上的恶臭,谄笑着说道:“道爷您固然放心,十年陈酿的杏花酿,包你对劲。”
这时肮脏道人收回一声轻笑,对周崖等人道:“葫芦嘴上有一个塞子,只需将塞子拔掉,再将内里的东西倒掉,葫芦且不就会轻上很多。”
周崖脸涨得通红发紫,号召身边的两个伴计,怒身恶吼道:“打,给我往死里打。”
周崖气喘吁吁的赶来,对老道说道:“你要么还我酒来,要么以一两黄金付出酒资。”
次日晌午。
“但并不在贫道身上,因为那葫芦太重,贫道是千万拿不起的,若你信赖便带几个和我去取,若你不信,直接杀了我便是。”
麻绳勒入肌肤,鲜血侵染了麻绳,肮脏老道却心态平常,非常沉着的说道:“前面那座翠云山,恰是山洞的地点地。”
又转过甚对众酒客道:“对不住,对不住,小店本日高朋临门,还请诸位移樽别架,酒水菜品一概免单。”
周崖思考一会儿,心道:即便拆了这羽士,也榨不出二两油来,还不如信他一次。
十年陈酿的杏花酒。
肮脏道人道髻狼藉,两个眼圈一片乌黑,俄然站起来讲道:“等一下,我有一件宝贝,能够了偿酒资。”
肮脏道人微微一笑,冷声说道:“这玉葫芦,可值得老道的酒钱?”
道人走进一处酒家,只听啪的一声响,陈旧的方桌上就多了一锭黄金,道人喝道:“上最香最纯的酒来,再来几道下酒菜,这黄金就是你的了。”
青衫酒客咽了一口吐沫,骂骂咧咧的道:“周崖忒不是东西,竟然藏着如此好东西。”
狐狸山少有外来客,多是几辈结下的友情,四周的人闻声而动,纷繁向肮脏老道擒去。
饮尽了杏花酒,吃够了山野味。
只听震而一声呼啸,周崖满脸气愤的冲了出来,对着长街大吼道:“金子是假的,抓住那骗酒的老道,莫要让他逃了去。”
顽石还需滴水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