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又碰到安娴借着请教之名求打时,谢传灯抢先昂首一礼,弯下了腰:“安姐,吾自认不是敌手,还请您高抬贵手,饶了我吧。”
那夜,他们倚坐在鹰嘴崖上的青松上,抱着坛子干杯。
安娴色心一起,不由打趣道:“看不出你色彩如此之好,归正你我多年订交,不如嫁给我如何?”
“昆莱二代里,人生最出色的,怕就是你了。”乔泷淡淡道。
“阿娴你闭嘴吧。”谢传灯回绝了伤药,受伤的手指紧紧捂住玉坠,又有更多的血排泄指间,他感喟道,“姑奶奶啊,你方才已经差点死――罢了,我还要归去补考,下次再见罢。”
“嗯,我就是如许从外门毕业的。”安娴有些失落地耸耸肩,“厥后,我才晓得他是太清的派来的卧底,本身已经是合道的中洲顶级阵法大能,为了飞来峰不吝自废修为潜入昆莱,还筹办去清理流派。”
“那里胡言了?”安娴打趣道,“我那里不好么?”
……
“恭喜你。”谢传灯举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