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,青妤抬了头,看向了闹腾的那拨,“你们挺能啊,直接把状告到了贵太妃那儿,是想说,本宫上位了,就得替姐姐还债不成?”
“回娘娘的话,这究竟得从道光十八年提及,本来和硕庄亲王府仍世子和庄亲王一系。这几位都是那支的。后庄质亲王犯了事,传到庄质亲王第十三子奕镈手上,奕镈为赎庄质亲王之罪,为先皇祝寿银为五十万两,这都是有据可查的。不过奕镈接掌王府不思进取,聚众吸食大烟,方才被革亲王之爵,这才传到了辅国公弘曧一系。当时庄勤亲王也就是我们王爷的伯父领受庄亲王府时,就是道光十八年。敢问各位,我说得可有错处?”青媛奉上账册,然后转头看着弘普一系的本家们。
“主子……”青媛倒是想解释一下。
“你不是想用嫁奁来填数吧?”她晓得这些年觉罗氏可没少往青媛那儿填钱,而她很清楚青媛的嫁奁可观,曲曲一万两,真不算甚么。想来,青媛拖着是有本身的设法的。
“你别傻了,你往里头填,他却不当你是本身人。”青妤冷冷的看向了奕仁。
“你来讲!”青妤指向了青媛,她对这个姐姐没好感,但也没甚么恶感,现在弄到本身面前,也就是因为她是本身的姐姐,她自是不能不管。
青妤看了一眼,本身半天说不出话了来。庄亲王府竟然穷到欠人分炊的银子不还,还被人闹到了皇贵太妃那儿。
奶娘又没跟去宫里,那里晓得她在说甚么。但边上奕仁倒是明白的,忙动摇手让奶娘下去,本身坐下,喝了一大口水。他神采惨白,好半天赋缓了返来。
“有甚么不敢的,就是帐本上说的,一万两对不对?成,林嬷嬷,去拿一万两出来,给他们,让他们写切结书?”青妤把分炊和谈递给了林嬷嬷,林嬷嬷引着他们下去,青妤再看向了奕仁和青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