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大略看了看,“账册?”
柏子涧点头。
这还只是堆栈存放的金银器皿和田产地契两本账册,她面前另有半小我高的账册本子摞着……
苏锦莞尔。
柏子涧应道,“侯爷有事未回。”
玉琢端了白牡丹来。
“你是……柏炎身边的人?”他似是拿不准她的身份,又顾及面子言辞。
若不是护在心上,杀鸡焉用牛刀。
一侧,柏子涧又道,“二爷自出世起便一向体弱多病,也一向送到府外老太太处将养,二爷自幼脾气温厚,与世无争,只是,对旁人说他体弱多病一事是忌讳,也会介怀旁人说他与侯爷生得像。眼下,二爷还要在府邸待上两日,夫民气中稀有便是……”
苏锦瞥目看向柏子涧。
看书的时候,这琴声便一向都在。
柏子涧对苏锦的态度竟恭敬如见柏炎,柏誉眼中略微滞了滞,有些切磋般得看向苏锦。
细心打量了少量, 忽得眸间错愕, “你……”
苏锦淡淡应了声好,便没多问了去。
柏子涧又看了眼苑中,遂朝苏锦拱手问候,“夫人!”
苏锦亦不筹办去猜。
果然是柏炎的哥哥, 难怪两人生得这么像。
此人的心机,不好猜。
那柏炎的家底,得有多有厚……
苏锦俄然想起祖母同她提及过的平阳侯府的家事。
“夫人可要换旁的茶?”玉琢怕她喝不惯。
苏锦轻叹,“真像……”
柏誉微怔,遂即嘴角轻巧勾了勾。
能有柏子涧亲身守着,便是京中来人也能挡归去。
苏锦革新了心中对平阳侯府的熟谙。
白牡丹香气清爽,汤色淡黄,夏季作茶饮,可退热,祛暑。早前许妈妈教她煮过白牡丹,煮的味道同泡的味道果然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