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究松开了她,慢吞吞地翻身下地,拖出他那只箱子,翻开,在夹层下,拿出了一封信,冲她晃了一晃。
甄朱伸出湿热的工致舌尖,舔了舔他的耳垂:“刚才是我叫你感到不对劲了吗?”
走道对着船面,吹出去一阵带了几分砭骨之意的海风,甄朱打了个喷嚏。
甄朱笑了,悄悄抱了抱他的肩膀,松开,回身拜别,公然碰到徐致深劈面走了过来,看到她,快步迎了上来:“去哪儿了?”
她睫毛轻颤,展开眼睛,和他四目相对了半晌。
明天被他带返来后,甄朱就一向谨慎地不让手腕上的疤痕让他瞥见,没想到刚才一时忘情,落入了他眼里。
“必然会去的。感谢大哥。”
世人看了出来,徐督军这是明着在赶人了,再坐了半晌,就散了席,徐致深和唐特使等人告别时,甄朱追出门口,到了走道,叫了声已离席第一个掉头的石经纶。
“还疼吗?”
甄朱从他怀里摆脱出双臂,反抱住他脖颈,唇凑到他的耳畔:“我要你念那封的内容给我听。听了我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