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溪大气,原也是没把这事儿放内心,本宫另有一出好戏要看,怎能就此错过,哼,倒是便宜这宋家女了……”
“如何,夫君不是对那奴婢偶然吗?”
虞清莲是姨娘所生,且虞家二房只得她这么一个独苗,那便是她那位姨娘的妙手腕。自从得了动静,殷煜珩得胜班师,提早回了都城,她姨娘给虞二老爷下药的分量就重了很多。
可本就心中感觉对不起闻溪,如果现在她深陷险境,本身却在这里被凡俗礼节监禁,岂不又要孤负闻溪。
殷逸行缓了几口气,只能强忍着心中不悦,换上和悦之色,拉着虞清莲去前院应酬来宾,免得她趁机生乱。
阿黎看到血迹才慌了神,想起早上给闻溪打扮时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,不由满脑筋都是可骇的设法。
虞清莲看着正堂上不尴不尬的氛围,悄悄给锦歌挤了挤眉,表示她从速罢手,这一出可比本身运营的要出色很多,宋若芙甚么颜面都丢尽了,还得是她沐闻溪啊。
固然心中早有筹办,可这独属于她的结婚之礼竟是如许结束,连给婆母敬茶都省了,失落无措,愣在当场的可不止宋若芙一人。
府上门房小厮也来回话,说并没有看到闻溪分开将军府,一个大活人,竟是平空的消逝了。
殷逸行脸上挂着忧心,被虞清莲狠狠掐了一把,疼得回过神瞪她。
阿黎惶恐着跑到堂上,顾不得礼数,气喘连连地喊道,“女人不见了,甚么都没带,桌上、地上另有血迹!阿黎找遍丹玉轩都没有见到人……”
她转过眸子,看了看虞氏,她的这位姑母,明着是对她关照有加,实际则是各式操纵,用不上了便又随便打发,底子不是至心待她。
“二拜高堂~”
只是本日,虞清莲等不得虞氏吊住一口气,让殷煜珩风景结婚,急中生错,采买毒药固然过了几手,却还是有迹可查,那交给锦歌的小纸包,早就被相府门客无欢掉了包。
殷煜珩缓缓转过身,面无神采地对上宋若芙,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核心,疏离的寒意让宋若芙心中一沉。
忽地一个黑影闪过,一只暗镖破窗而入,扎在了门柱上,闻溪定睛一看,上面还绑着一块玉佩,神采骤变。
殷煜珩瞪了一眼傧相,傧相也是见机,仓猝喊了一声“礼成~送入洞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