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死都不怕,她又有何豁不出去的呢?
赵寅礼看向闻溪,虽没说出口,但闻溪也明白他的意义。
“许是对宋家承诺,要将我送走,这才同意的吧……”
“没错,我几次闻到夫人身上总有一股独特的香味……如果我能早些发明,就不会……”
她又转向薛老,问道,“师父去瞧过侯夫人了?甚么病竟连您都医不了?”
赵寅礼偏眸问道,“如此仓促,不知殷将军与哪家议亲?”
“说是不究查了,可镇远侯府的规制不高,朝中人智者都看得出来,这是明赏暗贬,二哥再无夺嫡之势,倒像是云妃娘娘安抚江慕言的弃子。”
“闻溪女人?”见到她现身,四皇子赵寅礼毫不粉饰脸上忧色,大步迎了过来,阿梓也跑过来相扶。
薛老神采凝重,轻叹道,“不是病重,是中了毒了……”
耐不住心中猜疑,闻溪直接抓住了赵寅礼的衣袖问道,“殿下,太后寿宴之日,可有事产生?”
思路如麻,闻溪只能先顾面前,就算太后寿辰上如此逆转,却并没有甚么启事让殷煜珩俄然订婚,莫非还真就是为了成全虞氏最后的心愿。
赵寅礼眉头微动,深眸中生出微不成查的怒意。
闻溪的脸上闪过一瞬怔愕,不解地诘问道,“如何中的毒?下毒之人但是……”
闻溪拭去珠泪,抿了抿唇,很快又抖擞了精力,“殿下全现本日没见过闻溪,今后也不必在人前闪现与闻溪熟悉,只因闻溪或引来祸端,不想扳连殿下,就此别过。殿下保重。”
旁人只道她因殷煜珩订婚而伤神,唯有赵寅礼晓得,她现在的绝望是国仇家恨再不能图,遭了那么多罪,竟离初心越走越远。
“殷将军得知侯夫人光阴无多便非常自责,查不查的老夫不知,但他要在侯夫人活着的时候完成最后的心愿,这倒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“礼部侍郎宋书安的mm?”赵寅礼自言自语道,“难怪,放眼全部都城,也只要他们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