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江慕言和云妃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,殷煜珩下认识看向梅湘凌,只见她双眼泛红,手紧紧捏着绢帕护在心口,时不时微微颤抖。
本来也是不看好这对误打误撞的新人能过到一处,若不是云妃各式劝说,庆帝还担忧强扭的瓜不甜就罢了,别再闹出性命。眼下瞧着这二人新婚燕尔的,还挺是那回事儿的,倒是欣喜了很多。
江暮雪立即反手挽住了赵舜毅的胳膊,生硬地挤了个笑说道,“臣妾也是顾忌毅王殿下名声,不想是以做实了那些无稽之谈。四皇子殿下说的是,毅王殿下与臣妾两情相悦,恩爱不移,他早就收了心机,日日陪在臣妾身边。还、还筹议着,来岁必然给太后娘娘报上皇重孙呢,对吧?”
见赵舜毅没有搭话,江暮雪偷偷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,这才让他想起来要咧开嘴笑。
赵寅礼在一旁似也有些不测,毕竟他曾目睹江暮雪如何为难闻溪,现在她竟为了闻溪这般豁得出去,一时候错愕,牵出了轻咳两声。
在太后点过甚以后,才让殿下世人平身退席,云妃得与庆帝同桌列席,便是无冕以后的荣宠,风景无两。
云妃一入坐便瞥见了太前面前跪着不肯起家的毅王妃,眼底划过一抹凉意,谁都看得出,如果此时江暮雪执意要说闻溪之事,怕是要把云妃获咎狠了。
“臣妾叩见太后娘娘,求娘娘开恩……”
江暮雪见太后和庆帝表情都还不错,便壮着胆量,又想给闻溪讨情,谁知手背抚上赵舜毅的大手,替她开了口。
庆帝在旁冷静弯了眉眼,云妃检察着神采也没有发作,陪着笑谨慎存眷。
“好好好,还是江丞相的闺女养得好!孤还担忧,不知谁能降服这桀骜不驯的野马,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,哈哈哈……你二人如果能为孤先诞下皇孙,定重重有赏!”
“咳咳……二皇嫂说的是何流言,这倒让臣弟也心生猎奇。哦,是说二皇兄与殷将军不睦的那些话吗?可臣弟方才眼观二皇兄非常严峻二皇嫂呢,若真的能为了一个奴婢争风妒忌,怕也实在难以令人佩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