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芝这么猜想,嘴上可不敢这么说,便试着建议:“我看那箭的位置不太好,怕是伤及心肺,师叔,不如明日我们去顾府看望一下顾大人。”
顾从籍看起来像是没事儿人似的,听了部属禀报后还在叮咛事情。
卿竹的脚步一下沉了很多。
台阶板子是荷花图案,立柱上挂着的是竹编的画,方才走过期的灯柱,是葫芦灯笼的形状。
……
唐侬看了她好久后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无法道:“你如何甚么事都要管。”该管的不该管的,都要做。
回到商行后,安芝请了大夫过来,师叔手臂上的伤口果然是裂开了,血浸了纱布,一起返来师叔倒是吭声都没有,安芝站在一旁想说的太多,终究出口的都是问大夫的话,要重视些甚么,伤势还需求多久才气规复。
安芝心中轻啧了声,等小梳子他们从林子内出来后,扶着她上马车:“您本身还伤着。”
这边,被顾从籍护在身下的卿竹还在发懵中。
月初的新月弯弯挂在天空中,看起来尤其温馨,安芝却晓得,明天顾府这一行,必定是不会承平。
“是我藐视他了,都忘了当年他是如何将曲老爷抓捕归案,将他科罪。”卿竹转头看安芝,脸上虽是笑意,看起来却很苦涩,“这么看下来,我仿佛和当年没有太大别离。”
动静是沈帧让初七来传的,也是晓得她们这儿现在体贴甚么,安芝看他仓促忙忙连沾了血迹的衣服都没换下:“你去衙门了?”
走出主院时,花坛中那盛开的花儿叫人表情愉悦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