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可把王老太太给逗乐了,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疏松开,拍着阿珠的后背喷笑:“这丫头!净哄姥娘高兴,我要真是那么一穿戴,转头你姥爷非拿烟袋锅子揍我不成!还得撅着胡子骂‘你个败家老娘儿们’!”
“姥娘你这么穿就最都雅了,转头再给您买一根银簪子,耳朵上再挂两个银耳环,手脖子上套一对儿银手镯,嗬,别人还当是从县城里来的老夫人呢!”
阿珠设想的这一款家具,就是一套沙发椅与一只茶几,沙发椅分红三个,两个单人座儿,一个三人座儿的,茶几的长度跟三人座的沙发相称。
自家娘亲,从分炊另过以后,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开畅了,再不是动不动就变身“泪三娘”的形象。
阿珠乐的不可,心说别说您的衣裳应不该时,咱这一家子都是刚从村里搬到镇子上的“土豹子”,重新到脚都带着泥土味儿呢,短时候内改不了!
小管家婆立即再次把娘亲抛在了脑后,一溜烟儿钻进灶房找阿兰说教去了。
不过,这姊妹三个合作的两份主打菜的模样,倒是标致了很多,闻起来,那味道也很正宗。
编织这活儿不算太重,女人也完整能够胜任,顶多是制作茶几和沙发的支撑架子时,相互搭把手儿。
三癞子就是比赛时现学技术的小瘦个儿,满身没长半两肥肉,在家排行第三,也是陈氏后辈,在村庄里属于干啥农活都不算对劲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