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一拔腿将她拽倒在地上,瞋目圆睁,愤恚地指着刘贵妃说道:“如此大逆不道之人,你还敢替他讨情?你们刘氏一族接二连三犯下滔天大罪,朕一忍再忍,从轻发落,但是你们竟然变本加厉,实在是有负圣恩。朕决定不再对刘氏兄弟从轻发落,一概酷刑拷问,秋后问斩!”
“这大殿当中只要你一人,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?”宇文玺步步紧逼,那刘尚书各式抵赖。
“康王殿下,臣妾情愿为殿下尽点微薄之力,助殿下早日登上大位!”林妙颜扑在宇文俊怀里,轻柔地说道。
“谢皇上,臣妾遵旨。”刘贵妃只能跪地接旨,她的三位叔叔都已经出来了,刘家的权势少了一半,她必须保全本身,才气想体例替他们周旋。
“刘尚书!”宇文玺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,目光锋利地看着他说道,“你一小我在大殿里干甚么?”
这些朝廷官员,常日里迫于刘尚书的淫威,不敢获咎他,不得已才凭借他。现在刘尚书已经被打入天牢,不日便会问斩,这些官员的内心也开端摆荡了。
宇文玺见那刘尚书打死也不承认,正一筹莫展的时候,林妙语走过来,拿起这玉笛说道:“
“好,还是爱妃最晓得体贴本王。走,我们回府!”宇文俊搂着林妙颜两人走出了大殿,坐上马车回了康王府。
“嗯!姐妹们,我们回府,给殿下拂尘洗尘!”林妙语欢畅地说道,转头不忘叫一下林峰,“哥哥,你也一起来吧?”
“是!”十几个禁军兵士进殿去搜,一通翻找,将康王的宴席弄得一片狼籍。
“皇上,刘尚书必然是冤枉的,此事定有隐情,求皇上开恩啊!”刘贵妃跪下来抱着皇上的腿告饶道。
宇文俊目送皇上和皇后远去后,对在场的百官说道:“各位大人,里边请!”
“呵呵!”宇文玺听他满嘴扯谈,哭笑不得,“这大殿多么严肃,乃天子上朝,百官议事之所,你竟然敢在此便利?不怕父皇治你大不敬之罪吗?”
宇文玺从兵士手中接过玉笛,诘责刘尚书道:“刘尚书,这但是你的玉笛?”
皇上和百官都在殿外远远地张望着,这刘尚书确切形迹可疑。
宇文玺内心一下子就明白了林妙语的企图,共同地说道:“刘尚书,这上面都刻了你的名字,你还敢狡赖?来人,给我拿下!”
刘尚书畏畏缩缩地说道:“老臣俄然内急,正想找处所便利一下。谁知靖王殿下俄然就带人冲了出去,吓得老臣又没有了尿意。”
宇文俊看着面前的风景,大殿内杯盘狼籍,心中肝火中烧,大声吼道:“宇文玺,本王跟你势不两立!”
“康王殿下,我们回府吧!”林妙颜怯生生地对宇文俊说道。
“老臣一世情急,犯了胡涂,这不正想换个处所嘛!人有三急,请靖王殿下行个便利。”刘尚书正想溜,被宇文玺喊住。
宇文俊遥指大殿上的皇位,眼中充满了欲望和贪婪。他虽身为皇子,但一举一动也都受皇上束缚,稍有不慎,也会接受监狱之灾。只要本身即位当了皇上,才气真正把握本身的运气。
“父皇,那儿臣这婚宴……”宇文俊欲言又止,恐怕触怒了皇上。
刘尚书一焦急,厉声说道:“不成能,休要冤枉我,那笛子里除了几个小点,一个字都没有!”
“找到了!”一名兵士在窗户下的角落里找到了刘尚书藏匿的那支玉笛。
宇文玺对林妙语说道:“爱妃,我们也走吧,留在这里只能自讨败兴。”
靖王殿下,你看这玉笛内侧还刻了几个字:刘伯庸。这不恰是刘尚书的名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