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两人来第二局,还是林妙语胜。
林妙语快速地摘上面纱,那刘季成瞪大眼睛看着,俄然看到这么大一块胎记,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,酒都醒了一半。
门外的宇文玺听到刘季成的淫词浪语,想要闯出来,被林峰拦住。
“见了靖王殿下还不跪下!”林峰将剑架在他脖子上,让他跪在地上听候发落。
林妙语将他的话记下,该问的都问完了,就差画押了:“刘大人,你已经连输两局了,这一局你可不能再输了!”
“小二,再来壶酒!”林妙语向门外喊道,这是她跟宇文玺商定的暗号。
“好!本官如果赢了,就要你摘上面纱来让本官亲个够!”刘季成有点恍忽地说道。
“小美人,你是不是输了不想认账啊?”刘季成拿起笔就在上面签书画押,“我签好了,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吧?”
“刘大人,你好短长,我这就摘,不过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?”
“刘大人,襄阳守军那么多,朝廷的军饷够不敷用啊?”林妙语持续发问,她晓得像这类军队中的蛀虫,十有八九都会剥削军饷。
“呵呵!”林峰忍不住笑出声来,轻声说道,“殿下,你可真够能忍的。”
屋内,刘季成色迷迷地看着林妙语,伸手要去摸她的手。
“我不信,除非你在这里签个名字,我才信赖你。”林妙语用心嘟着嘴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!本官终究赢了!”这局刘季成赢了,欣喜若狂,“怜花女人,快把你的面纱摘下来给本官瞧瞧吧!”
“好!”林妙语给本身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,用袖子遮住,假装喝了一杯,将酒偷偷倒到桌下。
“好!”林妙语将供状收起来,放入袖兜里,“刘大人,那你可看细心了。”
二人排闼而入,反手将门锁上。
“玩甚么游戏?为何还要拿纸笔?”刘季成满嘴酒气地问道。
“殿下莫慌,妙语正在套那刘季成的话,将来作为呈堂证供。我们再等等吧!”
门外的宇文玺听到林妙语的暗号,说道:“林峰,该我们出场了!”
“剪子、承担、锤!”
“你们是谁?”刘季成昂首瞥见二人出去,惶恐失措地问道。
林妙语出了布,刘季成出了拳头。第一局林妙语胜!
“鬼,鬼啊!”刘季成像见了鬼似的在地上爬,想要逃出屋去。
“刘大人,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?”林妙语磨好了墨,铺好了纸,提笔在上面写下一些题目。
“好,你现在跟我们回衙门。不准张扬,不然本王就先斩后奏!”宇文玺收好令牌,侧脸对林妙语说道,“爱妃,干得标致,我们走吧!”
宇文玺辩驳道:“你也不错啊!亲mm在屋里你还能笑得出来!”
王妈妈将门关上,对门外的宇文玺和林峰说道:“二位公子,要不要找个女人陪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