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我仿佛有一串青海玉的珠串吧,把阿谁拆了,让灵木打个同心结把玉珠穿上,不消太大,能挂在脖子上不会被孩子等闲放嘴里咽了就好。”想了想,张幼莲说道。
正在门口蹭着脚底上的雪水,张幼莲便见院子里,张幼荷也带着她的丫头过来了。
房间里,出了月子的柳姨娘正抱着怀里的二少爷和顺的笑,闻声门帘被翻开,晓得是两位蜜斯过来了,不由下认识的看畴昔。
“我的金锁但是用了二两金子打出来的,可贵重呢,弟弟必然喜好。”
冰冷的金锁片仿佛还带着丝丝寒气,柳姨娘禁止不及,当真被张幼荷挂了上去,随即奶娘怀里的孩子便“哇哇”的哭了起来。
看她这模样,张幼莲不由笑了笑:“行了,快去拿吧,就是打个络子,灵木的手快得很,几下就能出来,别迟误了一会去给柳姨娘送礼。”
张幼荷头一扬,也没理睬柳姨娘,反而看向中间奶娘怀里的孩子,有些猎奇的踮起脚用手指去触摸他的脸。
在每颗珠子上都刻了四个“福”字,然后整整齐齐的穿成了手串的款式,自从年前大少爷将这手串送给大蜜斯,大蜜斯但是喜好的不得了,连着戴了好久,若不是天冷了恐怕还不舍得摘,怎的现在竟然说拆就拆了?
看了张幼荷一眼,张幼莲低头把鞋底上沾的雪水蹭洁净,随后才在张幼荷的身后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