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屿安抚地揉了揉她的手指,“想不通就不要想了。胎教书不是都说了吗,要保持表情镇静,多想想你喜好的人,比如我,另有我……哎哟!”他侧身躲闪乔心戳他腰间的指头,笑着不住地点头,“真该让爸爸看看,明显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吧!”
当然,如果查证失实,他想帮宝贝女儿报仇,倒也不必讲究甚么证据……
不待展屿答话,他又偏头对着紧闭的书房门喊,“门外那只偷听的小老鼠,腿站麻了没?给我出去!”
唉,已婚男人的心机,也还是很难捉摸啊……
“我就晓得,你必定是筹算漫步散着散着就‘不谨慎’散到民政局门口了,然后你就会说,来都来了,干脆把证领了吧――对不对?”
展屿愣了一下,顿时叫仆人去筹办吃的。
待到听清两人的对话,他愣了一下,敢情是反过来的?
“住在病院里多无聊啊!这么近,策动了再畴当年候也绰绰不足。实在我本身就会接生啊!当初在叙利亚,妇产科人手不敷的时候我也会去顶上。要不是家里对付不了突发状况……”
“本来有,”展屿点头承认,“但我查过信任基金的账,这些年我祖父并没有调用过来自唐家的资金。如果没有找到心心,而二叔争夺到了展氏的节制权,等祖父百年以后,那一百亿无主的唐氏遗产也天然会落入他的手中。”
证件质推测手,展屿才不在乎被她讽刺,“就是这么巧,民政局刚好呈现在我们漫步的路上,应当说是天意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