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有负面情感,最好的体例便是满身心投入某件事情。忙着忙着,那股子愁闷便自但是然地淡了。
其他便是三枚纳戒,两套划一的金饰,诸如项链耳坠一类。
别看敖兴现在稳稳是敖鼎的交班人,但真要计算起来,这个海族三太子,实在是弱了他两个兄长不止一筹。
云飞扬也晓得青青这般的原因,是以也未曾有不耐烦,只安温馨静听着青青这个即将离家远行的小媳妇唠叨。
可陪侍一旁的宫中卫士前脚刚走,后脚便有人前来通秉,敖鼎率众已然登岛!
青青见云飞扬一本端庄给她说去到南疆要谨慎的事情,心中极是打动,娇躯一扭,便扑到了云飞扬怀中。
说完以后,云飞扬也没管惶恐莫名的施红伊如何,只拉着青青便走。
海族现在固然式微,但再如何,也是与人族、灵族、妖族并称的阴界大族,敖鼎率众归附,在某种程度上来讲,对于阴界各大权势来讲,其震慑力,实在不弱于云飞扬弹压天道。
手提十万军,将你施家满门诛绝!这是给施红伊的警告,更是给施家的警告。
……
青青在时还未曾感受如何,可现在青青方一拜别,云飞扬便发明,昔日在他耳边蹦蹦跳跳,大惊小怪的女人,才是这王府当中最夸姣的风景。
三枚纳戒,一枚装得是魔髓,一枚装得是海族的灵蚌珠,剩下的那枚,则全都是这冥海的灵果灵材。
“太易,如何?这总领朝政的相位,但是好差事?”云飞扬上前嘲弄道。
清算了心境,云飞扬重又如先前那般英姿勃发。到得大殿,见左太易正在殿侧一角忙活,身前的书卷奏报,堆得有半人高。
都口称孤了,另有甚么惶恐的?敖鼎自也晓得云飞扬之意,当即正色道:
何况木棒的款式也都雅,青青大能够将之拿在手中,说是金饰也是无妨。
待得云飞扬率众相迎,敖鼎当即佩服于地,口称臣下,礼节端方俱是齐备。
饮宴还是那般,并没有其他好说,只在席间,敖鼎冷不丁提起青青,倒让云飞扬很有些难堪。
称霸一方看似威风,实则也不是甚么轻松事情。
停动手中行动,云飞扬展颜笑道:“看甚么看,真要这么都雅,你便不会想走了。”
左太易一见他,便苦笑不已:“王上,太易现在方知,这执掌朝政实非易事。如果让臣下来选,倒还真不如之前那般,推演军阵来得利落!”
一根青色短棒,倒是当初在大阳城,几乎将云飞扬打死的那位伪命境青雷之物。这木棒看着不起眼,实则是顶尖的宝贝,只差一丝丝,便能诞出器灵。
是以云飞扬当时便直接许了他一等气运,既是拉拢,也是束缚。
凡享用冥海气运加持的人,全都在被冥书赐下气运的同时,留名于存亡簿上。现在的存亡簿,早已不是当初那般空缺一片,而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名字。
海族之王袍服严肃,手持海王叉更是王者之气劈面而来。身后海族一众大人物摆列两队,三个儿子一捧海族大旗,一捧海王大印,一捧海族册籍。
敖震、敖烈、敖兴将手中海族意味奉上,交由云飞扬手中。云飞扬自也笑纳,随后便将王旗和大印重新赐还给敖鼎,只留下登录了海族臣民的册籍。
敖兴非论是修为战力亦或是心性智谋,都远没法跟与他们二人比拟。但世事就是如许,并非是你有本领便能成事的。
诸般礼毕,云飞扬忙上前将敖鼎扶起,亲热道:“敖兄如此,到真叫孤有些惶恐啊!”
心中郁结,云飞扬回身便走。还是到前殿去忙着吧,免得孤零零在这后院难受。
青青听得云飞扬调侃,当即不依道:“哎呀!你讨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