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大为不满,但是六民气中,再也熄了争雄的心机,便通报了名号。德福忙回身进到帐内。
还不等六人说话,上首的云飞扬便已是开口道:“但是五鬼寨的四位当家和乱石滩、绝命坡的两位大王到了?云安闲有失远迎,还望诸位包涵!”
却说方才,段银河、常灵霞四人入得军寨,寨内两旁的赵无敌和袁飞儿两人布阵在侧,虽是军容严整肃杀,却未如方才对五鬼寨诸人普通。
黑袍魔瞧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大嘴怪,心中也是不定,却脚步不断,道:“方才那人,我看不透。如果真要对老四如何,直接动手便是,何必多此一举。老四此时,倒像是道心失守,被摄了心窍。”
“如此,便有劳管事了!”
“呵呵,管事大人说的是。客随主便,既然黑风寨的端方如此,那我等自当从命。”
五鬼寨五大首级,自黑袍魔以下,皆无人道,心肠之暴虐,手腕之残暴,让云飞扬心中讨厌至极。
特别是石桀和白骨子两人,更是心惊。毕竟这五鬼寨几个首级乃是兄弟,和他们两人却不过是平常之交。此番之以是同来,也就是他们两个想借五鬼寨,黑袍魔的势。现在连倚仗都也缩了归去,心中畏缩,天然可想而知。
黑袍魔沙哑的声音,又抬高了几分。
段银河是直肠子,那里受的这类气。是以愤怒之下,动员部下兵士,便欲往天荡城去讨个公道。谁知那城主,更是半路截杀,只杀的段银河损兵折将。无法之下,只好动员手中残兵,到了这丧乱山脉落草。
方才还听得帐内谈笑风生,好不热烈。可等六人一进,立时便是沉默了下来。
强忍这心中的不适,黑袍魔率先踏入被两边军阵摆布护夹着,直通中间帅帐的夯土路。
被胖头鬼和摇扇鬼护在当中的大嘴怪,还是惊魂不决。
“哈哈哈,没想到这各处血污的处所,竟另有常谷主如许的倾世才子,此番确切云安闲冒昧啦!”
顺着石桀目光,白骨子往那处一看。嘶!大嘴怪身下战马,现在竟是化作了一滩肉泥!
这些军士固然个别修为比之他们相差甚远,但是相互之间,倒是魂力勾连在一起。竟是涓滴不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差。
身后五人,除却还是神态有些不清的大嘴怪,其他四人尽是心中一凛。
就这么着,一行六人各怀心机,只觉转眼便已到了军寨以内。
云飞扬见‘两大怪’的人到了,也是有些感兴趣,一番扳谈之下,更是感觉这两人毫不似为非作歹的人。
转即便听得大嘴怪胯下战马,猛地昂头哀鸣!哀鸣未绝,便已轰然倒地!
摇扇鬼见他如此,手中扇子一摆,道“老四,怎地?被吓丢了魂不成?”
方才云飞扬还曾问过段银河,段银河倒是比江松对这五鬼寨要熟谙一些。
在地上滚了一圈的大嘴怪,此时身上袍服,也已被地上的乱石划破了几处,浑身狼狈。
江松所说,乱石滩、绝命坡两处,乃是与跃马寨普通的鬼匪,这两方,都需以人身灵魂骨肉,来修炼邪功,落在他们手里的无辜之人,向来都是骸骨无存。固有‘入得滩坡没处埋’的说法。
大嘴怪还未说话,就见边上的绝命坡首级,鬼道修士白骨子出声诘责到。
“老四!”
“待会出来,切莫再提老五之事。”
如此发明,更是让黑袍魔连跑也不敢。还好前几日那江松来送信相邀之时已经言明,这山脉中的其他各家本日都会前来。想来也不是冲着那天下午之事来难堪他们的。
楚中天一指导出,便即负手而立。此时闻听此言,倒是轻笑一声。
“这便是你们黑风寨的待客之道吗!”
守在帐外的德福,见几人到了,便即问道:“不知几位高朋是哪方的首级?且让小的好出来通报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