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夯从马背上抽出一根皮革制成的绳索,便往女匪而去。
冷眼看着面前女子作态的云飞扬,听得此女说,吃人肉剥人皮的三当家不是好人,眼中杀意一凝。更见此女说话间,便已到了战马边上,现在娇媚的脸更是眼波流转,便要贴到云飞扬腿上。
牛夯见此,笑了出来。
“大哥!大哥!不能啊!你把我交给他们!我就死定啦!”
“本来是我那不成器的三哥,竟然是恶了大王。不过我三哥向来倒也不是甚么好人,想必是一时不慎,方才触怒了大王。不如,便让小女子替我三哥给大王陪个不是吧!”
云飞扬摇点头,接着道:“那是因为你们向来就没想过我会杀他!你们感觉,既然你都服软了。我们黑风寨也是初来乍到,想必就算是再如何愤怒,也不过是将这个瘦子打一顿出出气罢了。绝没有事理为此强要与你落影洞难堪。”
为首的,乃是一个身形苗条,脸孔漂亮的中年男人。身后三人,正推搡着一个被绳索捆绑的人。
被唤作松郎的中年男人,将嘤嘤哭泣的女匪二娘扶到身后,交给身后跟着的一人手中。
“且慢脱手!且慢脱手!”
这文士一样的二当家,朝大当家使了个眼色,随即跨步而出,朝云飞扬等人一拱手。
“你说你那三哥是好人?却又不知是如何个好法?”云飞扬那里会理睬这类货品,对于面前的鲜艳,只做看不到。
游庸神采一沉。“莫非大王感觉还不敷吗?”
“牛夯,去,把这个五当家给我绑了!”
“喏!”
随即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好叫大王及各位豪杰晓得。我等下落影洞,向来是规端方矩。与其他盗窟向来是极好的朋友。这番听闻大王将跃马寨剿了,我等高低都甚为佩服。”
听得面前这凤眼柳眉,瓜子脸上樱桃口的女子自承是这盗匪的五当家,云飞扬莫名的一阵沉闷。
女子见云飞扬对他视而不见,明显是走不通了,便窜改身子往边上的袁飞儿贴去,嘴上说着:“大王不知,我那三哥,虽生的恶脸恶相,但是这个心啊,但是软的很!常日里连寨里宰些牛羊牲口,都不忍看。你说,他可不是好人吗?”
“我说你这个匪贼婆子,倒也是真的不长眼。贴谁不好,非要往猴子身上贴。莫非你便不知,你身上毛发不敷吗?哈哈哈…”
牛夯这一番损话,连带着将袁飞儿也损了出来。只是袁飞儿对于兄弟们称呼他做猴子,倒是早也风俗了。不由没起火,反而笑道:“老牛这话说对了。不过,莫非你今后找婆娘,也要找个四脚着地的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