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唐锦荣赶紧跳上马来,问道:“怎生现在才返来?听赵兄说,该是早返来了才对。”
唐妧听后只是悄悄“嗯”一声,倒是没有甚么神采,她现在满满的心机,都在绣荷包纳鞋底上。
说来也还真是奇了,她的这双手,做发簪那般矫捷,偏生捏不住绣花针,那鸳鸯绣得像肥鸭,鞋底的针脚,也是深一个浅一个。说实话,这类礼品,她还真是有些拿不脱手来。
“如何会?本来也不是甚么要紧的比赛,我也就是去玩玩儿的。还好你没有去,那边人太多了,我跟妙晴都几乎挤不出来。”唐妧道,“不过,阿谁小巧坊倒实在是气度得很,也算是没有白去,一饱眼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