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辞跟着挪了个位置,果断不移地靠着她,亲亲她的脸,又黏黏她脖子的动脉,忍住那种甜美到残暴的引诱,舔着唇角说:“只要不让我喝你的血,其他的你随便问。”
听到这话,郁龄终究明白他为甚么一向回绝喝她的血,忍不住道:“没有这么严峻吧?”
醒来时,发明昨晚卷着生果刀落跑的妖已经返来了,并且爬上她的床,抱着她睡得正香。
她在卫生间里慢吞吞地洗漱,内里的妖男在敲着门,“郁龄,你好了没有?”
“不放,你先说。”他腻到她身上,一脸委曲,双手却紧紧地搂在她腰上,连全部身材都恨不得与她紧密相贴。
“放开!”郁龄捂住肚子。
或者,这是作为妖的一种特性。
郁龄的脸不受节制地发热,她想本身现在的脸必然很红,因为身边这个妖一副愉悦欢畅的模样,凑过来将那像花瓣一样的唇烙在她发热的脸上。
内里没传来声音。
她在内心叹了口气,面上却仍然非常沉着。
“不会,我只要睡饱了,就不会饿。”持续轻飘飘的声音。
不要脸的妖男被噎住了,嘲笑道:“如何能够睡饱呢?睡觉也需求耗损的。”
某个妖男像软骨植物一样腻过来,仿佛有肌肤饥渴症一样,和她黏得紧紧的。
站在琉璃台前的妖将食材措置好,转头看她,神采和顺得近乎柔媚,“再等非常钟就好了,你再等会儿。”说着,他端了一盘切好的生果递给她啃。
奚辞呃了下,晓得戏肉来了,一脸无辜地说:“也没去那里,在山谷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