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料她们竟胆敢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,不过半日工夫,不但与阿妩碰上了面,还与她起了争论。
蔺荀神情不由忽而阴沉。
阿妩点头。
是了,蔺荀这般强势的人,独占欲天然比其别人更甚,他待她虽则无情,但若旁人拿此事来热诚于她,他必定不会坐视不睬。
桂妪刹时了然,“翁主的意义是想……借她尝尝燕侯的态度?”
“本日,裴夫人来向我告状,说是她们去处新妇存候,被那华容翁主用杯子给砸伤了头,今儿她来的时候我瞧了瞧,额上确切伤得不轻。”
陈夫人和吴夫人二人对视一眼,而后略带讨厌的瞧了裴五娘一眼,心知二人这是被她一块拉来做了枪使了。
蔺容私心想着,若这三人留下,或许还可近他的身,也许能怀上个一男半女也未可知,可如果走了,那便甚么都也没了。
她本要借此劝蔺荀好好规束一番阿妩言行,却见他眉头一蹙,眸子一暗,“谁允她们去的?!”语气极沉,声音含怒。
玉蝉灵光一动,“翁主的意义是要先发制人?”
蔺荀眉头拢得更深,“阿姊,我并无怪你之意。”
玉枝见裴五娘愤恚而出,不由担忧道:“翁主,若那裴五娘真去告状,那我们……”
“大魏南北对峙已久,现在北刚正统与南边势同水火,且蔺荀与王家不对于已久,甭管他待我如何,现在我已是她名义上的夫人,可那裴五娘却非要将我与王三攀扯……”
蔺荀自早上出门便一向未能得空,忙到落日西沉之时,他才得空归府。
蔺容见他到来本来非常欢乐,可不知想到何事,脸垂垂沉了下来。
现在瞧了然的情势,陈吴天然要忙着将本身摘洁净。
这已不是卢太后第一次想往蔺荀的后宅塞人了,何如他态度倔强,故而迟迟未成。
现在蔺荀二十有五,蔺容身为其长姊,见他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无,天然是焦急的,听了外头那些传得不像话的传言以后,她更是对此心急如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