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生倚在窗边,问:“如何了?”
那裂缝留得也并不大,但里头却空了不小的一块,只要挤了出来,想藏在里头并不难。若不是苏彧眼尖,只怕也不会有人发明这里头竟然还藏了个小丫环。
若生眼也不抬,低头看本技艺中的素面纨扇,一样用压得低低的声音答:“天然是见过了。”说罢,她也问了苏彧一句,“见过刘大人了?”
锦娘也笑了起来,挽了她的手往外头走,说不睬大哥他们,她带着连姐姐去看看他们家最珍稀的那两株花。
若生踟躇着,毕竟还是没有奉告他。只摇了点头道:“不是甚么要紧的事。”
若生看着窗外的绿荫,心微微沉了沉。(未完待续)
她张了张嘴。声音轻得几近就要听不见:“在那里?”
听到这话,站得稍后些的若生跟苏彧,对视了一眼。
闻声响动,四周的人当即就都围了上来。
她转过脸去,朝锦娘那边看,方抬了抬脚,俄然听到身后苏彧低低喝止道:“别动!”
扈秋娘就笑着应下,听着苏彧说的方向,念着要去折花草来,号召了几个刘家的丫环一道走向那座假山,借着摘花斗草之名,悄无声气地便将假山给围在了中间。
她迷惑着,动机一闪,俄然间明白过来,不由得差点骇出一身盗汗来。
锦娘白胖的小手攥住了刘大郎的衣袖。见拾儿哭得惨痛,有些不知所措起来:“大哥……”
“假山后。”苏彧的神采重新和缓下来,语气也放轻柔了些。“不要转头。”
锦娘就有些不欢畅了:“没有差事?溜进园子做甚么?”
刘家人留了她,天然也就不会不留苏彧。
不出半晌,扈秋娘掀了帘子走出去。
有丫环喊:“秋娘姐姐,那四周可没有甚么花!”
“罢了,只不过是为了看花溜出去的。转头让人知会一声梅姨娘让她本身措置就是了。”刘大郎摆摆手,表示拾儿分开。
扈秋娘丢开了手里的花,喊了声“甚么人”,伸长手从假山裂缝里一把拽出来个瘦瘦的小丫头。
若生淡淡一笑:“她方才叫假山划破了手,我让她下去净手了。”
俄然,她从眼角余光里瞥见了一抹青色。
这点情感,并没有瞒过苏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