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儿闻言,当即点头如拨浪鼓,“不必见!不必见!”
“不知好歹的臭丫头!”有人在她身边啐了口。
这时。身着女装的老吴从马车里探出了脑袋来。
边上的扈从问:“她会不会已经背叛,站在了昱王那……”
摆布是她自个儿坐出来的,车夫也就不去管她,兀自赶车。
“你这丫头嘴倒是能说。”扈秋娘在若生的表示下上前去扶她起来,“走吧,赶明儿先见见梅姨娘,再决定走是不走。”
“姨娘怎地……”
拢共一千两,一分也很多。
拾儿想着这主张倒是好,又见钱眼开,哪另有甚么情愿不肯意,当下欢欢乐喜地将事情应了下来。
拾儿大惊失容,磕绊了好一会才终究将嘴里的话给理顺了,不提梅姨娘半字,只朝着若生说了好一通表至心的话。
策马追来的人,一脚踩在了老吴脸上,“呸”了声,道:“不是她!也没有账簿!”
拾儿听她问起。也是顿了顿,而后半分游移也无隧道:“女人不清楚姨娘的为人,她的恶,是从骨子里披收回来的。”
并且随后不久,便有人远远瞧见个妇人上了马车,没一会拾儿下来,说了姨娘甚么。
可拾儿身为梅姨娘身边的丫头,梅姨娘既出了事,她又怎能跑得掉。便是她从未在梅姨娘手底下作歹过,江氏处在气头上,也难保不会命人打杀了她一了百了。
拾儿咳嗽两声:“吹吹风。”
拾儿惊奇,忽闻铁蹄声响纷沓而至,由远至近,哒哒,哒哒哒——
观拾儿身上穿戴,应是照着刘府大丫环的例的,依她的年纪,升作一等,只怕另有些困难。扈秋娘亦细心检察过。拾儿身上除了早前在花圃假山处蹭出的细碎口儿外。连块青紫的处所也无,如何瞧也不像是平素里挨打的。
她踌躇着是走还是不走,马车里那人可不管如何看都不像是梅姨娘,可转念一想只要到了下个歇脚的处所,她就能再得五百两,便咬咬牙回身爬上了马车,重新进了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