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果她的事。可断不能叫若生给领归去!
连宛音由此更加愤怒,说了几句话后更是怒不成遏。
连四爷见状是留也不敢再留她,再三好言相劝,而后送她出门:“那凶手,迟早也会绳之以法的,你莫要担忧。”
若生漫然高低打量了她两眼:“我比你年长,你怎敢直呼我的名字?”话毕,她将视野一收,超出连宛音就要往前头去。
若生摆出的姿势越是浑不在乎,大局在握,她心中的那把肝火就烧得越是畅旺。
“四叔……”若生抬眼,纤长稠密的眼睫上已经挂上了颗泪珠儿。
她低声道:“出门那日,我还同您说,比及我从平州返来,就将老吴还给您,可这……”声音哽咽了。
但一起走,她这泪珠子还是沿着长廊一起的落。
合法此时,远处俄然传来一声厉呵。
“宛音!”连四爷咳嗽两声,叫了她的名。
既知她一起车马劳累,定是累了,却恰好还要赶在这个时候请她来发言,可见老吴的事,到底还是成了贰心头一根刺了。
连宛音这才回过神来,缓慢地松开了若生的衣袖将手垂下,而后嘟囔了句:“爹爹你凶甚么。”
可今次,她才刚一发作,就叫若生给堵了句――“不要就收归去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份上,岂容他不接老吴的骨灰坛子,连四爷咬咬牙上前一把从扈秋娘手里将东西接过,而后缓慢塞进了候在边上的丫环手里头,叮咛道:“捧好了!”
连四爷想说的话就又都被这还未落下的泪水给堵了归去,只得好言劝说:“四叔晓得你是故意的,这事不能怪你。”
眼眶立时一红,泛出哭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