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太太说的？”若生问道。
若生昨儿没来，前天倒是才见过窦妈妈的，当时窦妈妈看着气色清楚还好得很。
也就是，五女人走不走，都容不得她做主。
扈秋娘应个是，脚步轻巧地朝前舱走去，随即不过斯须就回身返了返来，道：“五女人不肯意走。”
扈秋娘便掀帘探头叮咛了车夫两句。
固然隔得远了些，小舟上的人又遮着面。但若生只远远扫了一眼便晓得，此人必然是莺歌。
也不知是在做甚么。
连二爷俄然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挡住：“不成不成，这可不是给你吃的！”
画舫重新行至镜湖，若生率先来向林氏道别，头个下了船往马车上去。但上了马车后，她却并没有立即命车夫赶车。而是停在那候了一小会。果不其然。没多久，远处就有一艘小舟驶了过来。
为点小事，闹得家宅不宁，触怒了云甄夫人，但是谁都吃不了好果子的。
“哦？”若生奇了。
四太太林氏的身影在里头一晃，也立即消逝不见。
连二爷说完，兀自摆摆手：“你去看一看，没准她又悄悄出门不带我玩儿了。”
她清了清嗓子，用微哑的声音问扈秋娘：“四太太一行可返来了？”
“那等姑姑醒了，劳妈妈令人知会我一声，我再来看姑姑。”
若生也笑，说：“左不过就是竞渡，一群莽汉，穿得差不离，谁是谁也分不清，可不知看了半天都看了些甚么。”
“这个香！”“阿谁不可，一股怪味！”“这个也不错！”“哎呀，别糊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