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话音未落,铜钱已是乖乖收了翅膀,一声也不吭了。
吹了灯,二人就着夜色闲谈起来。
俩人笑作了一团。
若生知她曲解,抓起拨浪鼓摇摆了两下,笑盈盈解释:“是给母亲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筹办的。”
若生问:“你说再搁些甚么好?”
一张床,两条被子,头并着头,像是亲姐妹。
她走到若生门口,正要让绿蕉出来通传,耳边却俄然传来了一声“没滋味!放点糖!”,调子古里古怪的,口气却像是连二爷。
绿蕉笑得眯起了眼睛,但并不戳穿她,只点头道是,又说:“夫人虽则有些喜怒无常,但待女人却一向靠近,等闲不说重话,更休说叱骂了。他们暗里里传的,必是以讹传讹,胡说八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