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宜沉沉看着她,拎起桌上剩下的半壶酒,“问的好,我也想晓得,凭甚么他这么对我?”
“你说的对,或许她在内里过得很好,用不着我们担忧。”
鸣冤鼓再次敲响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厚此薄彼是不免的。但为何他们碰到的父亲,都偏疼得很?
成帝大病初愈,长公主掌权,太子方才露面,朝中乱的很,御史台又要完成监察百官的职责,少不得在边边角角做些文章。也该国公爷不利,好好的一个家没有端庄女仆人,让一个来源不明的妾身和即将及笄的小丫头共掌中馈。后院能洁净的了才怪。
世子呵呵一笑,“不消管我们,你接着审。”
县丞忍不住擦擦汗。
“下跪何人,有何冤情,速速报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