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筝拿帕子捂嘴笑,“没事我就不能来了?刚才在清林苑没逮着你,这下我看你往那里跑。”
跟在楚筝身后的映画挑起竹帘,楚筝笑道:“谁有惹mm活力了?我在外头都闻声mm训人了。”
逸王府?
距隔开得有点远,楚情喊话,“mm刚让我请世子过来,如何一小我就跑到这等偏僻的处所,还交了这么多朋友?风雅见不到mm都急疯了。”
楚情定定看着姐姐笑容如花的面庞,不知该喜还是该忧。
楚筝垂眼轻笑,余光瞥见跪在地上的支溪时不时拿帕子擦眼睛,心中了然,对桃红和柳绿提点,同时也是警告支溪,说:“你们姐妹俩是从我园子里出去的,今后mm就是你们的主子,必然要谨慎奉侍。如果让我晓得你们偷奸耍滑,即便mm仁慈绕过你们,我也饶不了你们。行了,都下去吧,一屋子人看得我眼晕。”
楚情解释,“姐姐还记得我前些日子抱病做梦?很不巧,梦中产生的很多事在实际中都一一兑现。”
两人扯了一会儿闲话,楚筝直切主题,提到进学的事。楚情听后沉默半晌,感慨,“公然如此。”
楚情悠悠然收起茶具,等姐姐下车后才扶着桃红的部下车,这才发明她们来的并不算早。
三天后,楚情两姐妹到皇城后的子衿书院报到。因为女眷出行都是长辈伴随,以是王氏带着姚宛坐在前面的马车上。楚筝晓得楚情不待见王氏母女,一起上担忧楚情耍小脾气,没想到楚情只字不提王氏母女,只是在车厢中玩弄玉质茶具。
少女抬手放在额头远眺,随后缓缓走到矮坡下,抬头眯着眼睛打量出言互助的女孩。楚情看清少女的边幅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