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木伸手接过玉佩,仙枍才看清楚他的手,那是一种很惨白的色彩,青色的血管清楚可见,看起来有些病态,若单看手,竟感觉他比寒子呇之前那样还要衰弱。但十指固然肥胖,却不失力度,不然怕是也拿不住剑了吧。
“但愿如此。”百木也没戳穿仙枍的话,说,“能够给我看看你的玉佩吗?”
望绣的目光超出杏林,远远放至天涯,又或许只是第二峰的山颠,半晌后才应了一声:“好啊。”
“啊?哦,你说这个啊。”仙枍把绳索扯出来,上面的确挂着一块小巧的玉佩,恰是锁凰玉。
望绣没再搭话,仙枍偏头一看,才发明对方竟然已经睡着了,方才的精力都被她本身吃掉了吗?
“嗯?玉佩?”仙枍一愣,她有甚么玉佩?
“那我等你来啊。”望绣应了一句,也挥手道别。
百木看着仙枍把锁凰玉戴好,眸色暗了暗,道:“不必客气。师妹本日相帮我自应铭记,若来日有需求,亦可来找我。”
而百木姿式未曾有过变动,神采也没甚么窜改,以是仙枍也看不出他在想甚么,不过这个大师兄的脑回路本来就没几小我能了解的吧。
第二日仙枍醒得早,不过她刚动,望绣也就动了,大抵是被她的行动弄醒了吧。仙枍撤掉结界,起家清算好衣服,问望绣有甚么筹算。
仙枍腹诽了一会儿,顺手甩了个保护结界,也筹办睡了。
百木的目光挪到仙枍的颈项间,说:“你脖子上戴的那块玉佩。”
说完,仙枍麻溜地凝了一朵云,抬脚就筹算跑路,却被百木叫住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仙枍干笑两声,“没有的事,我只是尊敬大师兄罢了,大师兄这么优良,又这么低调,我如何会惊骇呢?”
百木停顿了一会儿,说:“你不必这么怕我。”
望绣打了个哈欠,揉了揉眼睛,说到:“我要归去制杏脯啊,你还是归去练琴吧,不然连我的修为都比不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