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木倒是没有涓滴怜悯的神采,对他来讲,这不过是陈述一个究竟罢了。
百木还是站在原地,眼中一丝一毫的温度也无。他并不是不在乎感激,而是于他而言,仙枍对他的感激才是讽刺吧。毕竟,他并没有说实话啊。
“如许吗?”仙枍有些绝望,如果不是这个启事,那就更没有思路可循了。
“你的修为到了这个值,便会将超出的部分主动散去。”百木顿了顿,问到,“你是不是修了甚么神通?有些术法的确会让人有这类状况。”
但仙枍对百木还是比较信赖的,毕竟对方是天厥首徒,普通弟子对师兄师姐都有着一种天然的信赖,何况百木给人的感受也很慎重,让人很难去思疑。
她修了甚么神通?仙枍皱眉思考了一番,游移着问到:“我学了《驭风决》,不能将灵力保存在本身材内,会是,这个启事吗?”
仙枍俄然很打动,百木看起来冷酷,但还是情愿帮忙她,乃至不要求她回报甚么,实在已经很可贵了吧,而她之前却那样推断对方,对他避之不及。仙枍有些悔怨,话到嘴边却又咽归去了,对方大抵不肯意听吧。
说完,朝百木行了一礼,便回身凝了云朵分开了。
不晓得走了多少个来回以后,仙枍终究停下来,既然想晓得如何回事,把寒子呇叫过来不就成了,干吗想东想西的,真是这阵子惶恐惯了,脑筋越来越痴钝了。
殿门就那么开着,免得寒子呇来了还要拍门甚么的。仙枍望着空荡荡的殿门,手指不断地在桌子上点啊点,敲在桌子上一响一响的,偏生始作俑者一点也没重视到。
就在仙枍迷惑的目光中,百木终究淡淡开口道:“你的经脉都没有题目,修为不是没有涨,而是散去了。”
仙枍冥思苦想,最后也还是感觉大抵是这个启事了,并且再问下去也没甚么成果,便筹算告别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