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!”袁容愤怒道:“薛老六,你疯了不成!没有兵符,你敢私行调兵?你若敢私行调兵,就是造反!本侯有权将你当场诛杀!”
袁容哈哈一笑,眼中射出冰冷的光来:“杨学士急着死,却还要拉上本侯?你这个干预机务的内阁学士,岂不晓得没有皇上的兵符,谁也不能调兵,不然视同造反这一条铁律吧?就算你不晓得,太孙跟在皇上身边,也该晓得这是三令五申的严旨,谁敢冲犯天条,谁满门抄斩!”
他打个响指,身边的亲卫便吹响了铜哨,一时之间城楼上的军士也齐刷刷地对准了袁容,不晓得谁的箭矢先发射了,“嗖嗖”声以后,东直门乱成了一锅粥!
世人屏息看着太孙手上黄灿灿的东西,薛禄的脸上,暴露如释重负的神情,袁容却面露惊骇,一时之间汗如雨下。
永乐十五年,永安公主归天了。她和袁容没有生下一儿半女,而袁容为了传宗接代,有了两个庶子。天子不能说袁容甚么,却撤消了袁容的俸禄,责令其搬出了公主府。
而此时的皇宫前,锦衣卫和英国公张辅提调来的三千营,是剑拔弩张、针锋相对!因为郭敬带着宫门保卫去了房山,皇宫的保卫就变成了锦衣卫,锦衣卫批示使童宁恶狠狠盯着张辅,大呼道:“英国公,你干甚么?你敢擅自提调三大营军队过来,是造反晓得吗!”
却本来是谢川神不知鬼不觉地反杀,这些锦衣卫本就是他的部下,闻言不由得喝彩震地,齐齐上来,将宫门翻开,跟着英国公杀进了皇宫里去!
“我如何出去的,”唐赛儿飒然一笑:“天然是皇上的好儿子带我出去的,皇上生了三个儿子,老迈不肖,老二不孝,老三是个狼子野心的牲口,不晓得贰内心如何想呢?”
“皇上可不止派了我一人传旨,”杨士奇道:“也不止传了你一小我,到时候人家都带兵到了,你却还推三阻四,恐怕皇上对永安公主那一点情分,也没了。”
薛禄将手中的虎符和太孙手中的一对,纹丝合缝!
袁容的家将和私兵固然服从他的话,但明显看到了太孙拿出虎符,而虎符不是造假,和薛禄的阴面虎符对上了,而袁容仍然差遣他们进犯太孙――都面面相觑,畏缩不前。
只见薛禄金刀大马地跃下,双目灼灼地盯着杨士奇:“皇上有给我的旨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