鹣鲽情深,一何至此。
“他是为了宝钞来的,”高煦哈哈一笑:“你用宝钞偿了官银,那陈东升现在的心头怕是要滴血呢。”
“他们都说我将人挫骨扬灰是过了,”张昭华道:“但是我想起来霏霏,就一点也没感觉悔怨。”
张昭华内心好受了很多,但是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喝彩声,层层叠叠地像是打浪一样传了出去,张昭华一下如有所悟――
很久以后才在摆布的劝说下止住了眼泪,但是没想到闻讯赶来的高燧和永安几个,一出去又引得大师感念,忍不住抱着又哭了一场。
“不怨霜露,而怨东风,”燕王微咽道:“让我们一家,任随六合之意,竟不能自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