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琨双眼死死的盯着纸上写好的咏梅诗,如有所思,似有所。转眼看了看四周一个个兴趣盎然的诗右,内心叹了一声。
曾与国舅王恺斗富的石崇石季伦微微一愣,单是这一首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发人深省的咏梅诗,就让无数士子自惭形秽了,倘若另有一首,那岂不是能与形成洛阳纸贵的左太冲比拟了?
“太冲,你到底说不说?你不说老子和你断交!”石崇忍不住笑骂,说了一句粗话。
满是说话固然朴素,但一句“凌寒单独开”写绝了梅不畏酷寒的品格,只要在宦海中沉浮过的人,才气有这般感慨。而左太冲,却并没有如许的经历,他的赋为第一,诗为第二,想要做出这类诗,仿佛不大能够。
左思呵呵一笑,不置可否,看着世人道:“别急,另有一首。”
甚么?听闻来的?四周世人纷繁讶异,面貌俊美、风骚第一的潘岳潘安仁走上前来,盯着纸上的诗沉吟好久,道:“太冲兄,这首诗真如越石贤弟所说,不是你做的么?”
画完草图,司马衷筹算暗中找几个铁匠来锻造,只是现在钢铁技术还没有完整进步,想要造一些东西出来另有点费事。
“太冲兄文思泉涌,一篇《三都赋》导致洛阳纸价上涨,但是为他博得了‘洛阳纸贵左太冲’的名头,当世士子在‘赋’方面熟怕难望其项背了。”
其他人或扣桌、或击茶碗而和之,完整沉浸于这类新式乐律当中。
有陈平对于贾南风那伙人,司马衷算是吃了颗放心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