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我又把话题扯到了赵老倌家,问母亲知不晓得赵老倌大儿子身后,他媳妇和孩子去了那里,母亲说也不清楚,我摸索着问是不是重新嫁了人了,母亲听了用奇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然后怒斥说:“小孩子不要乱讲。”
我说这事恐怕不小,母亲没说甚么,说等先生返来了再问问看。
这的确是一幢老屋子,看模样也看得出来有一些年初了。见这些也问不出一个以是然来,我就有了分开的动机,我感觉来之前有很多想晓得想问的,但是来到他家以后却感觉底子无从问起,也无从找寻。
不过村里的人倒也没打他家的心机,包种地步的人家不消交租,就卖力管郑老秋的炊事,村里的意义是固然他是个傻子,但毕竟是个不幸人,不让他饿着就是了。
前面的话母亲就说不下去了,我晓得母亲要说甚么,因而安抚她说我就是出去逛逛,没做甚么,也没产生甚么,母亲这才放心了。过了半个多小时,奶奶也过来了,大抵的意义是过来看看我返来没有,她也放心不下,见我好好地在屋子里,也就放心了,说了我几句就归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