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奶奶家,奶奶持续折纸钱,我还是是看电视,但是我还是感觉难受,头固然不像之前那样晕了,但还是不舒畅,奶奶用手帕包了米,然后子啊米里放了符纸,又点了香让我拿着,就用这米在我头上一点点地按着,我问奶奶说这是在干甚么,奶奶说我感觉难受必定是身材里有“惊”,她再给我除惊。
弄完以后,奶奶说烧纸钱要半夜才去,我能够先去睡着,到了时候她再叫我,我头另有些晕着,因而就听了奶奶的话,去睡了。
然后就没声了。
奶奶很少提起太爷爷和太奶奶,连家里也很少提起,我只晓得太爷爷和太奶奶都是寿终正寝,但是更多的事奶奶都不肯多说,父亲和母亲也知之甚少,我们又反面那些姑奶奶们来往,以是独一晓得的就只要奶奶,奶奶不说,我们也就无从而知了。
我因而站了起来,就要畴昔看,哪晓得站起来才没走了几步,就感受身子被甚么拉住了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发明是奶奶拉着我的手,问我是如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