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这忠伯就是当年阿谁地痞?果不其然,忠伯一个劲儿磕着头,求这女人饶他一命。我颤抖着站起来,毕竟如果这女鬼就这么把忠伯给弄死了,那华哥他们不是清闲法外了?再说了,等天一亮,这女鬼一消逝,我不成了杀人犯了?
还未等我反应过来,这女人直接附到了忠伯身上,忠伯再一次昏倒在地。
就是这一声巨响,忠伯老两口也醒了过来,借着蜡烛微小的光,他俩那惊骇的模样比之前更甚。我真有这么可骇?不知为何,我竟然想笑出来,为了不让他们发觉,我背过身去。
鞠问忠伯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差人,那女差人不得不说长得极其都雅,穿上一身精干的警服,虽无倾国倾城之姿,却也落得个闭月羞花之貌。倒是那男差人,我总感觉他看忠伯的眼神有些奇特,并且还将我那黑伞用手摸了摸。
我满身颤抖着,一时候说不出话来。
看官心下定在深思,这女鬼如此短长,为何不早来找忠伯报仇?看官有所不知,这枉死他乡的幽灵,没有人招魂是出不来的,而我误打误撞,才将这薄命的母女给勾了返来。
“哥哥,陪我玩儿!”耳边响起一个孩童的声音。我喘着大气的别过甚去,还好还好,这小女人除了神采发白,统统普通,固然我晓得他也不是人,但总比看着阿谁半截的可骇怪物好。
“他不会自首,我帮你,你带我回家!照顾好我的孩子!”看得出,这女人的气愤中带着丝丝伤感。
这下好多了,不过想到刚才他们母女那可骇的模样,我还是盗汗直冒。
我本想着安抚她几句,但此时她却飘到忠伯面前,死盯着他:“还记得我吗?”这声音极其阴沉,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变得酷寒起来,我不觉打了个冷颤。
想到此处,我在厨房找了一碗,盛上半碗水:“小mm,来吧!临时只能让你呆在这儿了,等哥哥办完事儿,就带你们回家!”
还好,她没有发怒,四周的寒气也消减很多。
那女人倒也懂事儿,看了一眼地上的忠伯就消逝了。我谨慎的将那碗端到我的房里,放在了天花板上,也只要这里才是阴暗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