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这谢临与谢浔差未几年纪,俩人从小一起长大,自是极好的火伴,而在场诸弟子虽都比谢浔年事来的小,可最多也不过三四岁的的差异,常日大师也是把谢浔当作平辈对待,哪儿有甚么做长辈的自发。
他也一口一个侄子叔叔,心道既然你们非要用辈分来架我,那我也要把这当叔叔的便宜占了。
谢晔三人相视一笑,道:“十二,我们另有点事,就先走了”言罢哈哈大笑,三人出门而去。
不过常言道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文章吵嘴大家观点分歧难以比较,武功凹凸却轻易得出,只消打过一场便知孰强孰弱。既然是一场比试,天然便有人拔得头筹,有人吊居车尾。
谢晔又道:“老十二,此番考校你再得第一,早在诸位长老料想当中,这考校第一,原是有一些嘉奖,不过你武功早就有所成绩,我谢氏武库本就任你遴选,想来那些嘉奖也难入你眼,是以这嘉奖便均延顺一名,你意下如何?”
那头戴竹冠的中年人也点点头道:“三弟虽是谦逊之语,事理倒是不差的,年青,就有着无穷的能够啊。”
锦袍青年‘啪’的甩开手中的折扇扇了两下,摇了点头道:“九弟,你这话就折煞为兄了,九州大地,何其之广,英才豪杰,多如繁星,我谢鸣又如何称的上独领风骚,不说江湖上有多少埋没妙手,就是那王迢,陈讯,宋问也是不比为兄差的,何况,现在场中这些弟子,另有着无穷的能够。”
中间一锦袍青年也道:“江山代有秀士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嘛。”
谢府校场看台之上,一个身着道袍,头戴竹冠,气度轩昂的中年人看着校场中间的一众年青人,捋了捋髯毛,笑道:“好,好,好,都不错,我谢家英才辈出啊。”
谢浔本来也不在乎那点嘉奖,概因那头名嘉奖不是武功便是兵器,他本就不缺,固然倒也代价不菲,不过他本就是大富之家,亲长在谢家也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,这些东西他自是不放在眼里的,是以毫不踌躇,抱拳道:“但听家主及诸长老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