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,此物有阵法庇护,除非是将把持这法器的法诀《大梵弥罗箓》练到二十四层以上,或者等我凝煞胜利,将阵法的力量泉源空灼煞都给接收光,不然没法取出这弥罗镜。”李云妙道。
“谢浔,我此番能寻到这空灼煞穴,还要多亏了你的帮忙,我此去凝煞,快则三月,慢则半年,你且先到扬州城中最大的酒楼住下,待我凝煞胜利,便来寻你,同归玉门。”
到了洞口,看着内里黑漆漆的水体,谢浔傻了眼。
这两人与本身实在也谈不上有何仇怨,只是为了各自的寻求,不得不如此,谁也不会罢休。
“那是天然。”
而那二者乃是空灼煞的特性,李云妙对此早有筹办,先前其交予谢浔避水用的玉佩,只消用另一套法诀催动,便能庇护他们免受空灼煞的伤害。
李云妙面露忧色,找了这么多年,她终究寻到了一处充足她凝煞的煞穴,叫她如何不喜?
以是法器普通都只能在同门间利用,外人拿去了只能重新祭炼,能力莫不说百不存一,初级的法器乃至连万分之一的服从都阐扬不出来。
谢浔叹了口气,头也不回,运起轻功朝内里奔去。
李云妙召出虚落剑丸,环抱在其身侧,以防不测,固然照金丝财宝书上所说,此地并无伤害,但是他们之前便碰到了煞灵,现在距那云樵子故去已有百余年,难保不会有其他变故。
袋子里空落落的,只放着两本书,一本金丝为线,玉片作纸,恰是那金丝财宝书。
“我在这两人身上发明了一本金丝财宝书,上面的东西很成心机,是关于此处洞府由来的记录,那两人估计便是凭此书寻到此地来的,另有一本名为《大梵弥罗天功》的修炼法诀。”
“这就是那弥罗镜么。”看着高台上方,在仿佛本色的灵气中沉浮起落的一面银镜,谢浔喃喃自语。
“你要学的的确还很多,斗法斗的不但仅是神通的能力大小,更是斗的眼力和见地。”
“这算是你我共同的收成,你拿去记熟了再给我,那《大梵弥罗天功》虽不如我玉门派《玄元太妙火翳剑经》精美,可也是能成绩元神的法门,想必是那两人在上面的洞府中得来。”
他叹道:“师姐可真是短长,我要学的还多得很啊。”